潘宣昊:关于老家共党官员胡作非为的故事
The Epoch Times
我是潘宣昊,山西沁水人,如今正在读博士。自小我便目睹了家乡的巨大变化,从一个宁静贫瘠的小县城,渐渐变成了一个因为煤矿而飞速发展的地方。然而,这种“发展”在我眼中并不是什么好事。它的背后,是无数人的血汗和无奈,也是一个贪官和煤老板们合谋的丑恶景象。尽管已经离家多年,我的心里仍然被这些回忆和阴影所牵绊——我始终无法忘记那鲜红的党旗和在党徽下为...
那是改革开放后,县里突然涌现出一批富得流油的煤老板。他们穿金戴银,开着豪车在县城里招摇过市,而身后总有一群人簇拥着,其中最显眼的,便是我们县的某位领导——人们背地里叫他“煤王”的朋友。他胸前佩戴着党徽,时常一副为民谋福的模样,但实际上他早已与煤老板们勾结,利用自己的职位攫取巨额利益。他的那些豪华饭局上,除了煤老板,就是一些地方的企业家和官员,觥筹交错间,全然没有一丝公仆的姿态。
刚开始我对他还有些敬佩。他年轻时确实做过一些实事,为家乡的基础设施建设出了不少力。可是后来,煤矿的利润让他迷失了方向。他不仅默许煤老板们低价承包土地,还以“发展经济”的名义,强行拆迁农民的家园,将大片耕地变成矿区。那些被驱逐的村民不敢发声,因为他们知道,发声的后果只会是被扣上“破坏经济发展”的帽子,被当作“反党反人民”的典型批斗。
我从小就被要求帮着在县里张贴红色标语,宣传党的政策,甚至还参与了“煤矿建设”的动员会,看着那些同村的老农民被要求搬出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家园。我记得,有一个老人流着泪质问县官:“你们凭什么把我祖祖辈辈的地给卖了?”然而,这位县官连看都没看他一眼,只是摆手让人将老人拉走,嘴里说着“为了集体利益”。
在这种无情的权力之下,任何人都显得渺小而无助。我的心中开始泛起一种深深的失望和恐惧。我渐渐明白,这位官员的权力早已不是什么为人民服务的工具,而是他为自己铺设财富和名声的手段。他在党徽的掩护下,做尽了一切卑劣之事,毫无顾忌。每当我看见县政府大楼上那面巨大的党旗在风中飘扬,我心中便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沉重。
渐渐地,他的财富和权势达到了令人咋舌的程度。豪宅、名车、甚至成群的随从,每一样都在显摆着他的成功,而这些全都建立在百姓的苦难之上。我知道,有几个因为煤矿事故而失去亲人的家庭曾经试图去找他,讨个说法,但他们最终无一例外地被挡在门外。县政府的门口常年挂着党旗,但这旗帜下却没有一丝为人民的真心。反而是更多的贪婪和压迫。
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中,自己能一路顺风顺水时,意外降临了。那是一个冬日的夜晚,他刚参加完一个煤老板宴请的晚宴,喝得酩酊大醉,开着自己心爱的豪车驶上山路。就在那条陡峭的山路上,他的车突然失控,翻滚着冲下了山崖,连人带车坠入了深谷。第二天,整个县里都在议论此事,政府对外宣称只是意外事故,三缄其口,不愿透露半点细节。
我站在他出事的山路边,看着破碎的护栏和残留的车痕,心中百感交集。我明白,他的悲剧并不仅仅属于他一个人,而是一个制度的悲哀。那些口口声声宣称“为人民服务”的权力,早已被腐蚀得体无完肤。在这个体制下,他只是一个缩影,是一台权力机器中的一颗螺丝钉,但正是这样的螺丝钉,压垮了无数人的生活。
如今,我已经离开了家乡,正在攻读博士。我的心中依然怀着一个愿望:希望有朝一日,能够彻底摆脱这片土地上无形的枷锁,去到真正的自由世界。在那里,不必再看到党旗下的虚伪面具,不必再忍受权力带来的压迫。我希望通过我的学习和努力,找到通向自由的道路,去一个人们可以堂堂正正活着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