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听党史专家司马璐揭秘中共(31):“右派”的天真
The Epoch Times
遗憾的是,自从“反右”以来,这样悲剧一直仍在上演,总有一些人看不清中共的真实面目,被它的欺骗所蒙蔽,掉进它的“陷阱”。如果你也是这样的人,希望看过这篇文章后,从当年的“右派”身上吸取教训,尽早认清中共的邪恶。
回顾时隔六十多年的“反右”运动,那么多被打成“右派”的民主人士当年之所以上了毛泽东“阳谋”的当,在司马璐看来,这固然说明毛的阴险,但与他们当时过于天真,对中共的本质缺乏足够的认识也有很大关系。
司马璐认为,民主人士的这种认知缺陷主要体现在以下几点个:
第一,中国民主派人士,对于他们在中共政权中的地位,完全缺少自知之明。1946 年国共和谈时,王炳南对章伯钧说:“国民党凭什么买你们的帐?还不是因为我们强大的人民解放军。”中共建政以后,周恩来曾与罗隆基有过一场辩论。周提醒罗:“民主党派是代表民族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,共产党是代表国家的主人工人阶级的。”罗隆基反驳说:“我们之间属于人民阵线关系,你们和我们各代表人民的一部分。”
“共产党早有一个说法,所谓民主人士和民主党派不是眼睛鼻子,而是眉毛。眉毛可有可无,可以剃去,也可以美化。而章伯钧却说:‘资本主义为什么没有完蛋?就因为有民主,你不行,我来;我不行,你来。’章伯钧说的是真话,也是梦话。”司马璐说。
第二,中国民主人士和民主党派不理解他们在中共政权中的职权。很多人在鸣放中表示自己“有职无权”,独立思考不受尊重,所有国家机关由共产党的党组负责,方针、政策由党组决定。章乃器说:“党如编导,其它都是演员,技术管理人员对政策问题没有发言权。”章伯钧说:“我做交通部长,我和我的警卫员的关系是:我是部长,是领导他的;但他是党的书记,却领导我了。”
这个权职问题的矛盾,即使当时与中共关系极好的何香凝,也有很大的意见。何当时负责侨务工作,她说,她能见什么人,看什么文件,全由华侨事务委员会办公厅主任、党员干部张干素控制。
第三,中国民主人士和民主党派不理解党是领导一切的,党的领导可以代替一切行政命令。
清华大学建筑系主任梁思成说:“我对党的不满是很多很多的。我吃的苦头也真不小,使我彷徨、苦闷、沉默。例如在北京城市建设中对于文物建筑的粗暴无情,使我无比痛苦。拆掉一座城楼像挖去我一块肉,剥去外城的城砖像剥去我一层皮……我尤其不满意党在许多措施中专断独行,对许多学术性的分歧意见用狂风暴雨,刮得人淋得人连喘气都喘不过来,更不用说说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