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人去香山,除了赏枫叶,还干嘛?
Beijing Daily
常恐尘纷汩寸心,好山时复一登临。 长风将月出沧海,老柏与云藏太阴。
宝刹千间穷土木,残碑一片失辽金。
丹崖不用题名姓,俯仰人间又古今。
这是元代政治家、文学家张养浩的《游香山》,借古讽今,意思是世事流转自有规律,修再多寺庙也没意义。在今人眼中,红叶似已成香山的名片,可诗中只提“老柏”,未提红叶,至于“丹崖”,指绮丽的岩壁,亦非红叶覆盖的山崖。
不只张养浩没提红叶,清代张若霭绘制的《静宜园图·绚秋林》中,也不见大片红叶。静宜园即今香山公园,绚秋林是其中一景。乾隆喜爬山,165次登上香山,他在该图上写道:“山中之树,嘉者有松、有桧、有柏、有槐、有榆,最大者有银杏,有枫,深秋霜老,丹黄朱翠,幻色炫采。朝旭初射,夕阳返照,绮缬不足拟其丽,巧匠设色不能穷其工。”也没强调红叶。
燕京八景中的“西山(含香山)晴雪”没提红叶,元代的“香山八景”“碧云十景”没提红叶(两次提到松树),清代“静宜园二十八景”也没提红叶……其实,至少在金代,香山即多红叶,只是关注它的人不多。
或许可以这么理解:
其一,乾隆之前,香山红叶没今天这么多。
其二,古人更关注人文景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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