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哆啦A梦:大雄与天空的理想乡》影评:美妙乌托邦 也有警世效果
The Epoch Times
一个各方面都十分完美的“乌托邦”,是人类自古以来的憧憬与幻想,而今年的哆啦A梦剧场版《电影哆啦A梦:大雄与天空的理想乡》(Doraemon the Movie: Nobita’s Sky Utopia),也对此类题材给予充分发挥,故事亦含有...
故事背景为,大雄在个人因素与偶然机缘下,决定携手哆啦A梦、静香、小夫与胖虎,一同踏上寻找乌托邦的跨时空旅程。最终也皇天不负苦心人,如愿找到藏于高空中的乌托邦“帕乐达邦”,并与当地的机器猫索尼亚结下缘分。然而,看似完美的帕乐达邦,其实也暗藏不可告人的秘密,潜藏的危险也一步步朝大雄等人袭来。
“乌托邦”这项元素是本片的重要核心,尽管其庐山真面目是在往后的冒险之旅才揭晓,但首幕戏就能埋下一定伏笔。该戏码有一定的特殊性,尽管当下透露的资讯极为有限,但能为正邪交锋的面向打下初步基础,并渲染足够的神秘气息,为剧情增添悬念。
对于大雄为何想寻找乌托邦,《电影哆啦A梦:大雄与天空的理想乡》的诠释称得上较为饱满、扎实。有的戏码能借着他人之口,为该元素营造吸引力;有的戏码能发扬大雄读书、体育样样不行的角色特质,深化角色动机的合理性;有的戏码则属于线索层面,使心动与幻象化为实际行动,显得较有说服力。
5位要角正式展开冒险,自然是电影的重头戏,相关过程能借着哆啦A梦的新道具创造看点。有的道具属于资讯类型,但能将古典与未来科幻元素微妙融合,展现设定上的创意;“时间齐柏林飞船”更是重要工具,不只外型可爱,内部更有别有洞天的视觉效果,展现交通与生活两相宜的特色;另一项特色道具则是飞行装,能在飞行上展现实用性与灵活性,让诸多戏码更有场面特色。
此类戏码还能在叙事层面上展现观赏性,例如说明道具功用的桥段,这回便不再是哆啦A梦的专属任务,过程中还能借着他人之口,适时营造哆啦A梦的糗态,发扬求新求变的价值。飞行装的部分,大雄与哆啦A梦两位要角也能根据自身的不同特质,为该戏码创造趣味小波折,使平静戏码的观赏性提升。
乌托邦“帕乐达邦”正式登场后,本片也能借着新舞台创造视觉亮点,该舞台包含诸多飘浮在空中的设施,成为名符其实的天空之城,色调与造型亦具有一定美感;部分设施则能发扬带有未来感的科技元素,太阳这类平凡元素便在其渲染下,给人不同感受。新舞台也包含新角色,“索尼亚”与“三贤人”便是较有代表性的两类,前者与哆啦A梦的形象相比,能营造趣味反差感;后者则能体现统治阶层所代表的分量。诸多新元素的亮相,足以确保电影不会缺少新意。
对于众人在帕乐达邦的生活,《电影哆啦A梦:大雄与天空的理想乡》也能借着不同面向创造娱乐性,部分内容属于学习层面,但课程形式远比现实生活活泼,还能让差异很大的科目良好结合,展现剧情上的巧思;部分情节的刻划则能突显大雄身为男主角的特别之处,并为故事走向增添一定悬念,让剧情面向不会仅止于新事物的美好感受。
影视作品往往都包含能逐步改变故事走向的转折,本片自然也不例外。就实际诠释而言,亦称得上循序渐进,有的戏码能有效体现秘密行动正在进行的特殊氛围,部分角色的举止亦具有调查、谍报、破坏等多种可能性,能增添悬疑性。部分情节则将秘密行动升级为直接对决,过程中除了借着武力发扬场面观赏性外,还能让小配角的分量得到升级,让剧情变得更有可塑性。